第 32 章 第 32 章_顶流的白月光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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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2 章 第 32 章

  中年男人率先打破诡异的安静,“你不是来试镜的吗?!”

  郭兴汉倏地转头,双眼紧迫盯人。

  亭析平静指了指隔壁,“我试镜隔壁男三。”

  郭兴汉两人闻言,脸上齐齐露出尴尬的表情,他们说呢,亭析哪儿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剧组在这儿进行试镜。

  “试上了吗?”郭兴汉怀抱侥幸心理询问。

  亭析摇头,“人家内定了。”

  “呸!浪费时间,小演员的时间不叫时间?人家或者可以多试镜几部戏呢。”郭兴汉最讨厌这些门门道道,所以每次拉投资,约饭局他都不愿意去。

  “缘分啊!你想想,咱们阴差阳错偶遇两次,天注定你要来拍我的戏,你也别违背天意了,咱剧组可比隔壁偶像剧有深度多了。”郭兴汉企图忽悠亭析签合同。

  亭析思索片刻,“可以看一下剧本吗?”

  “当然,我和你讲,也就是你,换了旁人,我可不会答应。”郭兴汉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剧本。

  “先凑合着看,终稿暂时未定,大不了边拍边改。”

  亭析双手接过剧本,抚平卷边,翻开第一页。

  郭兴汉叭叭叭说个没完,试图更好的吸引亭析,讲着讲着,他忽然发现,亭析神情专注,两耳不闻窗外事,彻底陷入剧本中,完全没听他讲话。

  眼中闪过诧异,郭兴汉缓缓合拢嘴巴,亭析给他的惊喜,或许比想象中更大。

  “我演宋徇?”亭析合上剧本。

  郭兴汉迎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眸,怔了怔,“嗯,对。”

  亭析勾起唇角,眼底浮起一丝冷淡的笑意,“你可没告诉过我,他是个杀人犯啊。”

  骤然间,郭兴汉心脏扑通扑通狂跳,仿佛看见宋徇站在他眼前,不禁寒毛直竖,背脊发凉,他缓缓睁大眼睛,“对!就是这样!我果然没看错,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演宋徇,宋徇这个角色非你莫属!”

  自从走丢时偶遇亭析,剧本中的角色忽然有了实体,无论试镜多少人,他脑中始终回放着亭析的面孔,不对,不对,似乎除了亭析,任何人饰演的宋徇,都不是他想要的宋徇。

  “我有一个条件。”亭析竖起手指。

  峰回路转,郭兴汉喜出望外,“好,我答应。”

  中年男人显然更加清醒,拽了拽郭兴汉,“郭导,咱们还得请男女主呢。”

  郭兴汉大概正上头,大手一挥,“别叽叽歪歪,我有车有房,全可以卖。”

  中年男人浑身肉疼,这大概就是艺术家吧,钱财乃身外之物,哪有搞艺术重要。

  亭析开口道:“片尾曲我来唱。”

  郭兴汉猛地一拍手,“对对对,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歌手!”

  “嗨,多小的事情,只要你不嫌烦,电影里所有歌全给你唱。”

  一向慵懒的亭析,倏地精神起来,琥珀色的瞳眸星辰闪烁,“签合同吧。”

  早知道如此简单,便能把人签到手,第一次相遇时,郭兴汉一定把电影歌曲承包合同塞进亭析怀中,你的你的,全是你的。

  亭析有经纪公司,签合同自然需要经纪人出面,恰巧陈庸今天跟他来了。

  “我找了你一圈,赶快和我回去试镜。”陈庸忙完事情回来,以为亭析走了,若非安排试镜的工作人员里有他熟人,叫他赶紧把亭析叫过来,试镜马上要结束了,他还不知道亭析压根儿没去试镜。

  亭析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清楚,陈庸傻了,宛如卡顿的机器,僵在原地。

  “先别管那群傻逼,快处理这边!”陈庸按捺住骂人的冲动,跟随亭析去见郭兴汉。

  陈庸做经纪人资质平庸,胜在真心实意,担心亭析被骗,特意找朋友打听一番,确定有《放风筝》剧组,才安心坐下和郭兴汉谈合同内容。

  郭兴汉给亭析的报价,远超陈庸想象,“郭导,您确定?”

  “哈哈哈哈当然,亭析值得。”郭兴汉也不料,亭析的经纪人居然是个实心眼。

  陈庸第一次过手如此大金额的合同,逐字逐句阅读,前面一切顺利,心情越发愉悦,直到最后。

  “电影全部歌曲由亭析演唱?”陈庸猛然抬头。

  郭兴汉笑得犹如弥勒佛,一段时间未见,他又胖了。

  “对,宋徇的戏份不多,亭析正巧是歌手,权当补偿他吧。”

  陈庸全身僵硬,手下的合同突然被修长的手拿走,亭析冷淡的额声音,于耳畔响起,“没问题可以签了,我饿了。”

  “别!我有点问题。”陈庸反手抓住合同,用力到双手颤抖,他艰难地吞咽唾沫,“亭析,唱电影歌曲是你提的吧?”

  “嗯,有问题?”亭析淡色的眸子安静注视陈庸,陈庸背上生出白毛汗,汗珠顺沿额角往下滴。

  “那个,你要拍戏,录制综艺,又得录歌,我担心你忙不过来,唱歌先放一放吧?”

  “忙得过来。”亭析不以为意,拿过合同,刷刷刷签上自己大名。

  完了!

  陈庸双手捂住脸,埋到腿上,他对不起郭导。

  郭导美滋滋端详手中的合同,他身旁的中年男人瞧见陈庸一直把头埋在腿上,好心问道:“陈经纪人,你没事吧?”

  陈庸抬起捂得通红的脸,挤出假笑,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
  有事的是你们!自求多福吧!

  “房子虽然小了点,但坐北朝南,光线好,周围安静,安保设施也不错,你以后越来越红,这方便得考虑周到。”曾畏坐沙发上介绍道。

  亭析以为买房子的事情已经被他岔开,谁料曾畏三两天时间真给他看好了几处房子,今天特意约他出来慢慢选。

  “畏哥,我住宿舍挺好的。”亭析说。

  曾畏拿起桌上的香蕉剥开,“亭析,你母亲外公在世时,哪里吃过这种苦,你告诉我们你过得很好,可在我们看来,你过得一点儿都不好,连个小艺人也敢踩你头上耀武扬威,你可是那么多人捧在手心的亭析呀。”

  亭析敛唇,眉间透出苦涩,攥紧拳头不言语。

  曾畏知晓他性格倔强,不再深谈,亭析已经长大了,有自己的秘密,即便作为看着亭析长大的哥哥,也无法强迫亭析说出。

  “我知道了,畏哥,就它吧。”亭析话音刚落,一脸沉重的曾畏瞬间喜笑颜开。

  立马掏手机叫人办手续。

  房子前主人装修过,家具全新未经使用,原本准备与女友同居,结果他父母找算命先生看了后,说他们俩八字不合,属相相冲,女方会克他,逼迫两人分手,女方如今出国留学,男方远走他乡,房子自然得卖掉。

  “亭析,你应该不忌讳这个吧?”曾畏犹豫地询问亭析。

  据他所知,亭析谈过一次恋爱,最终惨淡收场,以至于亭析长到二十三岁仍单身。

  担心房主人的事情勾起亭析的伤心回忆,曾畏暗自恼恨,怎么没提前打听清楚。

  亭析回头,眼神疑惑,“嗯?”

  曾畏拍拍胸口,“没事没事。”

  亭析应该已经把初恋忘干净了。

  房东急着走,手续办下来很快,亭析无意再折腾,直接拎包入住。

  曾畏爷爷奶奶,提上果篮和字画,为亭析庆祝乔迁之喜。

  午饭吃得宾主尽欢,三人离开后,亭析开始收拾屋子,甜糕兴奋地在客厅里跑酷。

  它如果每天如此,应该会瘦,可惜亭析太了解甜糕,这家伙肯定坚持不了多久。

  果然,几分钟后,甜糕直接躺在地板上摊成猫饼。

  亭析白皙的足尖踩了踩甜糕柔软的肚皮,“小胖子。”

  “喵~”甜糕毛茸茸的爪子抱紧亭析的脚,亭析想抽离,这家伙却不放。

  亭析陪它玩了会儿,躺上沙发休息。

  甜糕从他脚边向上爬,一爪踩中亭析腹部,差点没给他踩呕吐。

  亭析拎起甜糕后颈,将它扔到地毯上。

  “亭析,你干嘛转钱给我?!”曾畏气势汹汹的声音透过手机震撼亭析耳膜。

  “畏哥,我手头有钱,即便我是你亲弟弟,买房的钱也没让你出的道理,你们的心意我知道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。”亭析认真解释。

  曾畏长长叹息,充满无奈,“你啊,像小时候一样撒娇不好吗?”

  长大了,独立了,性子越发冷清,仿佛不愿意与任何人产生过密联系,人是群居动物,谁会真的愿意永远孤独呢。

  深夜,亭析隐隐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。

  甜糕压住被角,他翻身稍微困难,或许换了新住所,亭析难以入睡,夜晚任何细小的声响,都能惊动他。

  他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,不受控制。

  没有理智约束,他无可避免地想到郁临莘,回来后,他一直没联系郁临莘,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,他无从知晓郁临莘对此有何反应,他只知自己现在自作自受。

  他自内而外,每一根神经,每一寸皮肤,都在表达对郁临莘的思念。

  亭析拿起手机,若非甜糕看见亮光,叫了一声,唤醒他的神志,他险些深更半夜拨打郁临莘的电话。

  心跳慌乱无措,亭析暗自唾弃自己的卑鄙,身体却越发不受控制,直白坦率地面对令他羞耻的欲-望,他一次次播放郁临莘发给他的语音,白皙的手探入更深的夜色,搅动一池春.水。

  甜糕沉睡在他脚边,打着小呼噜,窗外树影婆娑,清幽静谧。

  亭析隐忍低哑的喘息被无限放大,手机毫无预兆弹出语音电话,慌乱间,亭析按成接听键,“小曦。”

  猝不及防听到郁临莘的声音,亭析头皮发麻,脚趾紧绷,细密的汗珠打湿额发,“嗯。”

  他懒洋洋地回应郁临莘。

  电话那头陷入安静,亭析并不在意,指法逐渐熟练,速度加快。

  “甜甜背着哥哥做什么坏事呢?”郁临莘声音里仿佛藏有蜜糖与酒,香甜醉人。

  亭析遽然睁大眼睛,双瞳蒙上水雾,染红眼尾,嘴唇微张,皓齿间吐露殷红的舌尖,仿若含苞待放的花蕊,诱·人一探究竟。

  他的身子崩成一张弓,又好似极力跳跃的鱼儿,隐匿于黑暗中,瓷白的皮肤,一点点换作淡粉色。

  亭析的脑子空空荡荡,即便手心黏.腻,他也无心起床收拾,眼皮逐渐发沉,最后一根神经吊着他,提醒他忘记了什么事。

  管他呢,睡醒再说。

  于是最后一根工作的神经,放弃挣扎,跟随主人的步伐下班。

  郁临莘大晚上经受刺激,如今被晾在这儿,罪魁祸首却呼呼大睡,无奈的同时又不禁哑然失笑,坏心眼地期待明早亭析睡醒。

  舌尖轻抵齿列,“甜甜。”

  他呢喃着亭析鲜为人知的乳名,更像在品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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